“嘶，大人，你这样盯着我，怪渗人的。”万三金端起一碗白粥，一边喝一边道：“难不成是做噩梦了？”

褚灵不禁扶额：她昨晚一直梦到将军鬼追着她跑，为了逃命她跑的越来越快，跑到力竭都不敢停下。

结果一觉醒来，四肢酸痛，浑身一点力气都使不出，也不知道是不是梦里逃命的后遗症。

“大人，大人！”张洞过来喊了一声，“司家说要找您算账。”

褚灵端起一碗白粥，吹了吹后，直接喝完，道：“正好，我去会会他们。”

万三金赶紧三两口吃完粥，跟过去看戏。

褚灵径直走到了府衙大门外，望着带来了不少人的司家，还有里三层外三层围观的百姓，直接走了过去。

司庆和程韵书被担架抬了过来，两人都觉得丢脸至极，根本不敢抬头。

褚灵就这么一步一步地走到了司家人的面前，顶着一张憔悴的脸，死死瞪着领头那人：“什么事？”

那人一怔，继而立刻怒道：“你今天必须给我个交代！”

“你算个什么东西，我要给你交代！”褚灵嗤笑问道。

“我可是司家”

“是，我知道，你是司家旁支，没了你们，他们还能扶持别的旁支，你根本无足轻重。”褚灵直接堵了回去。

“你，你夜半出城，去往”

褚灵翻了个白眼，“跟你有什么关系，朝廷官员查案还需要经过你的同意吗？凭什么，凭你年纪大，脸皮厚，不要脸吗？”

“你，你，你，你强迫他们摁了手印！”那人终于找到了攻击点，憋着一口气，眼球似乎都要凸出来了。

褚灵扭头睨着那两人，“是我强迫你们摁手印了，还是你们下套谋杀朝廷官员，意图谋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