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照葫芦画瓢，在司庆手上也扎了个血洞，摁了手印。

“大人，弄好了。”张洞道。

褚灵一抬手，开心道：“走，咱们回去。”

程韵书咬牙，脚步踉跄的追了两步，“大人，您这与屈打成招又有什么区别？”

褚灵回过头来一脸无辜：“谁说我屈打成招了，谁能帮你作证？”

第194章 有人拦路

褚灵等人再次回到马车旁边的时候，萎靡不振地追风忽然仰天嘶鸣了一声，还踢了踢蹄子，表示高兴。

褚灵笑着摸了摸追风的鬃毛，上了马车，随即几人跟了上去。

张洞驱使着马车，往城门处赶去。

万三金小心收好已经摁了血印的几张纸，问：“大人，这上面该写什么呢？”

褚灵靠着马车壁，假寐道：“一张纸写司家司庆和程韵书意图谋杀朝廷命官，已认罪，等他们被拉回来，就让他们坐牢去。”

小花懵懂地问：“大人，那为什么不把他们带走，直接关进大牢？”

万三金解惑道：“当然是因为麻烦啊，追风也不想那两人脏了它的车。”

小花哦了一声：“原来是这样。”

褚灵缓缓睁开眼，望着万三金接着道：“一共摁了四张纸，一张纸是司庆承认罪行，一张纸是司庆是受司家家主指使才这么做的。

还有两张都留给程韵书，一个是继续调查她爹去世的真相，一个则是她的承诺，在我调查清楚之后，要将她陪嫁的所有嫁妆如数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