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怎么有如此酷刑?简直没有人道!

孙阳被驾着拖出去了,像是一摊烂泥,连魂都被吓丢了。

张员外也吓了一大跳,心慌之下,口不择言道,“大人说那新茶好喝,我想着再给大人送两罐。”

“不用了,本官目前什么都不感兴趣。”褚灵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望向下面跪着的年轻人。

“你来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今天褚灵的这些行为让张洞有些看不懂了,但是好像他有活路了。

“回大人话,草民张洞。三个月前,草民在山上放牛听到有马鸣嘶叫,草民就赶了过去,发现竟然有一匹骏马被困在荆棘丛中。草民将马放了出来,然后带回了家,想着养一养,卖个好价钱。”

张员外冷哼一声,厌恶地看了一眼张洞,“那是本员外的马,你偷了我的马,还想去卖钱!贱民就是贱民,手脚不干净!”

张洞眼底一片通红,瘦骨嶙峋的脸颊抽动着,悲哀又无奈地猛地磕了一个响头。

“大人,草民真的不知道那是张员外家的马,草民以为,以为那马是无主的,草民还采药给马治病,还给那马喂上好的草料,草民,草民错了”

张员外双手背在身后,肚子挺了起来,“哼,这贼子来卖马,恰巧被我撞见了。”

褚灵一挑眉,这么碰巧?

张员外又接着说:“偷了我的马,还敢漫天要高价。大人,我看这贱民就是故意先偷马,再让马受伤,后来医治好了之后,准备再讹我一笔钱。”

褚灵按了按太阳穴:“那马现在何处?”

“回大人,在您的马厩里。”捕快头头齐大看向褚灵,小心翼翼地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