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边还架了暖炉子,外面有大棚架好,不少老头老太太都愿意坐着看,毕竟还比家里暖和呢。
只有一些好那一口的不正经的老爷们骂骂咧咧走了。
奚凉他爹就是其中之一。
她当时看着那人拎着酒瓶子摇摇晃晃走进黑夜里。
后来她看完表演回去了,走在小道上,骤瞧见道上新挖的沟槽边上有掉落的酒瓶子,大雪天的,瓶身已给雪层掩了一半,她一惊但什么都没想,绕路走了另一边。
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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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刀本来还想问问奚凉被那渣爹拽回老家后怎么样了,是不是也挨打了,手机铃声却响起了。
奚凉的。
当听到奚凉说的,他很惊讶。
“美国?多久啊?不会不回来了吧。”
“不会?那就好不过,你不回来也行啊,在外面重新开始?”
奚凉那边沉默了一会,说:“你是在医院?”
“额?你咋知道?”
“你的情绪不多,大概是听了我过去一些事,又开始伤感了?我还不了解你?”
“你真的是你上辈子是蛔虫妖吧。”老刀羞恼,故意恶心她。
奚凉懒得说他,“都过去的破事了,还管它干什么,是你说的要往前看的,但往前看不是抛弃一切我已经不小了,真把所有事抛下了,都不知道还留下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