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说是希望夺权成功,还是希望背叛了他们的父亲安康如旧。
但席夜曼明显感觉到了自己哥哥沉甸甸的思绪,好像很摇摆。
“哥哥在纠结什么?”
“你说,这么多年来,他跟母亲也算是相敬如宾,含情脉脉,却又能拥有一个年纪跟我们差不多的私生子,这算有真感情吗?”
“联姻么,可能骨子里就这样吧,表面功夫,日子久了,骗过了枕边人,连自己都信以为真了,可能他还觉得自己做得很到位。”想起自己母亲痛苦却又竭力照顾病重丈夫的样子,席夜曼语气有些冷淡。
装得越好,最后揭露的时候就越残忍。
对一双儿女的婚姻观无疑是巨大的冲击。
想到临行前母亲对他的嘱咐。
不要勉强,不适合的婚姻很痛苦的,你跟你妹妹都要好好的,我这边没事。
温柔的声音似犹在耳畔,看着眼前佛祖,席谨言陷入了沉甸甸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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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兄妹出去,席谨言忽见走前面的席夜曼咦了一声,抬头看去,前面平台上的香炉边沿栏杆前,奚凉正在跟一个高大青年笑着说话。
眉眼显然跟之前不同,更轻松,更恣意,随手还替那青年拍了下香炉飞落的香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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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森被谢美玲提醒去找蒋青屿,是后者要带他们爬山的,这管自己走了是什么道理。
蒋森没说是这人非要跟来,反正出去找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