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然微笑:“席先生,您误会了,我阔别商场多年,正是回来低调做人的时候,怎么会故意讨主人家的不喜,只是赵先生如今也是诚实本分的生意人,早年被冤枉入狱,在监狱里接受改造,如今出来也是想好好过日子的,只是思念起故友,总是激动了几分。”
沈昆:“你都说他如今才是诚实本分的生意人,那以前势必不是,怎么又说他是被冤枉的?”
周然:“那沈先生你说他是为何进去的?”
沈昆对此冷漠,蒋森目光扫过他们,扫过每个人,好像跳过了每个人的表情跟眼神,像是无数切割播放的微妙画面。
从席谨言状似不悦但不好冷面的主人家姿态。
到周然野心勃勃坐在轮椅上运筹帷幄坐看争斗的阴谋家自带。
再到被密谋围攻的沈昆冷淡且阴沉的蛰伏姿态。
最后才是赵津南毫无转圜的欲进攻姿态。
他不在乎沈昆跟这些人如何如何,但他还是注意到了沈昆的手指并未抚摸他的腿。
很早以前他就知道了——这姓沈的一旦情绪有所波动,势必跟过往那件事有关,他的腿,是他这一生的症结所在,而若是他没有这方面的表现,说明他的情绪很稳。
要么是因为奚凉。
赵津南的到来,或者他来不来,都不足以让他动容。
是预判,还是有足够的底盘跟准备去应付?
既然如此,就不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