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昆说着微微一笑,“现在她想要的,我都有了,她人不在了。”
奚凉就没再抬头看过他的脸,也不知他现在什么表情跟眼神,只听着语气觉得有点怪诞,但她没太在意,在如此悲伤的话题之下,她只幽幽一句。
“那您烧给她吧,软妹币兑换纸钱的汇率还行。”
许山:“”
沈昆大概也无语了,转头俯视着她,但看到了这人身体的轮廓,又移开眼,淡淡道:“不了,把下面搞通货膨胀了,缺德。”
“我可不想像你一样,养什么鱼都死。”
奚凉看着远处自己折腾好久才弄起来的半个鱼池,礼貌微笑,心里却突兀想到蒋森办公室那个鱼缸。
不知道这人捞鱼没?
想到这,她果断回绝这个话题,且幽幽说:“那您要是真想她,总要有点安慰,您不烧钱给她,难道还等她来找您要?”
沈昆微微皱眉,忽用拐杖戳了下边上的一棵树,没说话,但是力气挺大,把这棵树都戳得摇晃起来,一些树叶落了她满身。
这时候,沈坤反而笑了,许山也笑了。
两个在香港一度风声鹤唳的狠人竟这么幼稚?
奚凉无语。
男人什么的,不管年纪大小,都有这么恶劣的时候吗?
搞不明白。
“鱼池还差多少好?”
“布景,种水草。”
“花钱让人来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