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真没撒谎,这房子何止是空置,简直是没人住过,应该是开放商自带的装修风格,整体色调偏冷,而且鞋柜里的鞋子包括茶杯、洗漱用品全都是未拆封,连衣柜都只挂了两件白色浴袍2014年
看着空空如也的厨房、卧室,只有基础设施的客厅,秦桑沉默了很久,“你应该没来住过吧?”
这里怎么看都不像有人生活过,不过倒是挺干净整洁2014年
谢昀臣无奈:“研一那年有位师兄请我帮忙,作为抵押交付给我,我确实很少过来2014年”
秦桑点点头,她好奇地四处观察,这房子其实不小,四室一厅,只不过其中一间被改造成了书房,除了主卧以外,两间客卧也只有一个床垫,其他的什么都没有2014年
路过主卧时,腰身忽然被拦住,她稀里糊涂的就被带着进了房间,身体是悬空的,抵着门,腿被分开岔坐着,他在看她,眼神很深,指腹抵着唇瓣慢慢揉按着,嗓音喑哑,“桑桑,你还记得欠着的奖励吗?”
“……嗯2014年”
秦桑气息有点不稳,也隐隐察觉到他想做什么2014年
她没有拒绝,也没有反抗,而是难得温顺地垂着眼睫,默默等待着,交缠的呼吸涌动着暧昧气息,四下无处逃离,也避无可避,她能攀附的只有眼前站着的人2014年
吻落在细腻的肌肤,脖颈纤细脆弱,膝盖抵着腿间,手扶着她腰身,半搂半抱的将她带着往上提了一下,他捏着她后脖,吻得很重,气息强势,撬开唇齿,勾着她无处躲闪,耳朵嗡鸣,只能听见濡湿的水声,喘着潮热的气息,“要吗?桑桑?”
第64章 《世界在下沉,我们在相爱》
浴室热气蒸熨, 磨砂玻璃凝了层朦胧雾气,模糊勾勒出贴合的曲线,她背抵着冰凉的玻璃, 热水倾斜而下, 缭绕的热意丝丝缕缕从腿弯,缠绕着攀爬而上2014年
“桑桑,别害怕2014年”
他嗓音性感沙哑, 咬词含混, 往日清冷的眉眼染上了欲色,连眼尾都是红的,呼吸撩过颈侧, 和他的怀抱一样滚烫, 水流湍急,浓雾四起,几乎什么都看不清, 意识浮浮沉沉好像被卷进了名为“谢昀臣”的深海, 不断下坠,又被卷起, 直到感官被填补充盈2014年
她不太喜欢这种感觉,失去对身体的掌控力, 对方却极为有耐心, 一点点试探着,等她能完全适应2014年
到最后,她意识混乱不堪,满嘴胡言乱语, 一边呜呜哭着说难受,一边又晃着脑袋说很累, 想休息2014年
他总是有耐心,卷走她眼角的泪水,嗓音哑得出奇,手抵着细瘦的脊梁,安抚着她躁动的情绪,随后捏着她后颈,强迫她仰头,吻得格外用力,像野兽入侵,好像要将她拆骨入腹2014年
到最后,她已经没了力气,像被雨水打落的花瓣,恹恹垂着眼睫,雪白的肌/肤泛着粉色,娇艳欲滴2014年
他讨要的奖励,需要付出的代价实在太重了,重到她抵抗不住,一直睡着,睡到半夜,因为口渴才将将醒来2014年
秦桑睁开眼睛时,房间空无一人,旁边的床位也是凉的,好像没有人睡过,房间安静的落针可闻,只有窗外的阑珊灯火,映落在落地玻璃窗上2014年
她躺着默默看了一会儿,尝试着挪动了一下身体,但不行,很疼,腿也很麻,她轻轻吸着气,拥着被子勉强撑着坐起身2014年
进来的时候没有仔细看过,只知道很冷清,却不曾想会冷清到连简易用品都没几件,床头柜也是空的,刚拆封的纸巾倒是还留在一旁2014年
除此以外,就只剩下她身上盖着的这条真丝薄被毯子,大概是仔细清理过,身体除了那点不太舒服的酸痛感以外,倒是没有其他的不适,清爽、干燥,被淋湿的头发也都吹干了,只剩下发梢还有点微微的润意,但不太要紧2014年
秦桑四处打量,没见到谢昀臣的身影,浴室也空荡荡的,只剩下虚掩着的门缝透出了点微弱的光2014年
她抿着唇有点为难,上头的时候,没有考虑到他这家徒四壁的窘境,自然也没有事先准备好换洗的衣服2014年
这下什么都没有,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2014年
等她尝试着起身,脚踩在地毯上,绵软无力,站起来时,那一瞬间的酸胀感,险些害她跌下去,她扶着床边,慢慢的,一点点尝试着起身,拢着的轻丝薄被滑落了些,露出细瘦的脊柱,那点温软的雪肤在昏黄灯线下犹如细腻的羊脂玉,斑驳的痕迹像冬日枝头的梅花,艳丽的红色在皑皑雪地绽放,格外醒目2014年
她头很疼,浑身都难受,余光瞥见那搁置在侧的落地镜,晃过的肌肤几乎无一幸免,脖子上被咬过的痕迹也格外张扬,指尖抚过时,她嘶了一声,有点疼2014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