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空荡荡飘着的心像是终于落了地,迟来的恐惧再&nj;一次涌上心头,她终于“哇”的一下哭了出来,扑进了闻屹扬得怀里。
她想过很多,神经病是不可控的,杀人都是不犯法的,万一、万一那个人真的因为被她拒绝而怀恨在心,做了什么冲动&nj;的事情&nj;。
她是不是、是不是,就再&nj;也见不到他了。
感受到怀里的人轻颤又压抑的哭声&nj;,闻屹扬心疼的不像话,他轻拍着她的背,柔声&nj;说着,“没事了,阿梨别怕,有&nj;我在。”
“老公,”顾梨轻轻抽噎着,语调里全是委屈,“神经病为什么可以自由活动&nj;啊。”
他们可以自由活动&nj;,甚至伤害了别人都不需要负任何的责任。
她真的又怕又委屈。
她明明什么也没做,就是,被这个神经病认错了,就要遭受这样的威胁。
“那我们就把他抓起来好&nj;不好&nj;?”他哄着她,语调软的像是在哄小朋友。
“真的可以么?”顾梨有&nj;些不确定&nj;,“可是,神经病不是不用被制裁么?”
“但他可以。”闻屹扬揉了揉她的头,再&nj;抬眸时,点墨般的眸子里,沉的不像话。
隔了几间的休息室内,闻屹扬走&nj;过去,已经下了班的负责人又赶了回&nj;来,面露难色。
宋谨言坐着,闻屹扬居高临下的站着,两个人之&nj;间像是形成了个无形的战场。
“闻总,您看这……”
闻屹扬淡淡的抬眸,言语十分&nj;的客气像是听不懂一般,“董局,我看什么啊,得您看。尾随,恐吓,您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我绝对配合,不给&nj;您添麻烦。”
“……”
董局汗都该流下来了,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才是最大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