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对着照片仔细瞅瞅，照片里的小姑娘大约六七岁的年纪，夏星冉看着比她大个一两岁，但是也比现在稚嫩多了，两个人手拉着手，女生梳了个可爱的双马尾，炯炯有神的一双大眼睛笑眯眯地看着镜头，也不知道是遇到了什么样能让她如此开心的事情。

“她长得真可爱，”楚凝嫣说着，歪歪头，“总觉得长得像个人……”

“别看了，”夏星冉说，“没什么好看的，一张旧照片。”

“我觉得挺好看的，”楚凝嫣说，“但是就是想不起她长得像谁。”

夏星冉没再吱声。

“那她现在在哪里？”楚凝嫣快步走到夏星冉身边，往他跟前凑了凑。

夏星冉抬眼看了看楚凝嫣……

楚凝嫣知道，他是在纠结要不要告诉自己。

一个女生而已，这么纠结吗……

最后，夏星冉叹了口气，把照片从楚凝嫣的手里面接了过来，连同刚刚拿出来的本子一起丢进了抽屉里。

“去世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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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23

楚凝嫣觉得自己八成是说错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