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女人两股战战，巨羊并没有给她留下太多的恐惧时间，在将男人吞食之后，再度一口咬下。

一张购物小票从女人口袋里飘出来，上面写着购买的物品、金额，但没有那行「tax free」。

几息之后，免税店前的走廊恢复成平常的样子，干净的地毯、明亮的廊灯、清新的空气，没有任何异样。

免税店内，一个暗色皮肤、满是纹身的年轻男人走出餐厅，刚走两步就被导购拦住：“您好先生，这边新开了一家烟酒店，欢迎您来看看！”

男人瞥了他一眼，敏锐地想起相关规则：“4门店内的导购人员可能会向您推荐商品，但在各门店外的过道里，您不会看见推销员，如看见推销员，请立即开口呵斥，将其驱离。”

他立刻照做：“滚！别烦老子！”

推销员愣了一下，男人加快脚步，径直从他面前走开。

在他身后，推销员的嘴角一寸寸裂开，一直裂到耳根。他张开嘴，绽出一个可怖的笑容，两排过于洁白、整齐的尖牙从笑容中露出，让他看上去既像人又像怪物。

男人对此没有察觉，仍在往前走，走了好几步，突然感觉到身后有人跟着他。

他猛地回头……迎面撞上那个恐怖的笑容。

“嘻嘻嘻，先生，您的嘴很脏哦！”怪物伸长脖子，笑脸直逼在他眼前。

“你……你……”男人脸上瞬间淌下冷汗。

怪物的笑容一成不变：“让我来帮您清理一下嘴巴吧！”

说着，它的手一把伸进男人的口中。

那只手好像能随意放大缩小，而且灵活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