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冷挑眉:“我……”
“别嘴硬,你肯定会。”叶汐摇着头,“承认吧,我们本质是一样的。”
肖冷不作声了。
威士忌在他们的安静中被端上来,酒不太多,里面放了一颗很大的冰球。
叶汐捏着吸管开始吸她的第二杯长岛冰茶,喝了几口,继续醉恹恹地笑:“不过我还是要问一下……假如我真的没了,我父母有人管吗?”
肖冷很想说没有,把她拦住。
可最终无法对她说谎:“会。你如果因为这次行动没了,他们就是烈属,国家会管他们一辈子。而且根据战友间的一贯操作……以后你认识的这些队友,都会把他们当做自己的父母照顾。”
“那就很好啊。”叶汐满意地点头。
“可他们需要的是你。”肖冷试图做最后的努力,“你是独生女。”
“嗯,他们需要的是我,可我想让他们在安全的环境中生活下去,这是一场取舍,没有办法两全。”叶汐的笑容愈发释然,“所以,别拦我了。如果这个怪谈真的是结束这一切的转折点,就让我去干死那个装神弄鬼的祂!”
喝高了话多,聊爽了很舒服。
肖冷很想笑一下,可他笑不出来。他知道她的话是对的,但他眼前看到的是他父母惨死在他眼前的画面。
画面中,恍惚出现了她的脸。
把该说的话都说完了的叶汐就不大吭声了,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她喝完了面前的第二杯长岛冰茶,然后又开始话多。
但这回是说胡话了。
肖冷在她拿起桌子上的干花说「这个蘑菇真好看」的时候一度很紧张,要来菜单反复确认过这家酒吧并不售卖用见手青只做的餐品之后才敢相信她只是喝高了。
刚放下菜单,就听叶汐醉眼朦胧地问他:“什么时候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