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迦陵说:“这也好理解嘛,人家从小定的娃娃亲,谁知道留个学回来,老婆就让人撬了。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也不过如此吧!”
钟逾白闻言,言语里生出些护犊子的意思来:“老陈家的人,别的不保证,行事绝对磊落。娶亲都是正大光明,何来撬人一说。”
丁迦陵见风使舵,赶紧改口:“对对,谁叫那个花花公子太浪荡,成天左拥右抱,要我也不挑他。他还特能挑衅,说什么,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道德的。”
钟逾白品了品这话,想起纪珍棠说起婚姻、爱情、和性,缺一不可,有种异曲同工的意思。
“有点道理。”
车子驶进车道,钟逾白说:“就去陈家吧,看看这火扑灭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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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夜里,纪桓开着他的奥迪去学校接纪珍棠。
她现在对于和爸爸的碰面早就没有多大期待,坐车也只坐后面,靠着窗看圆圆的月亮。
花好月圆的好日子,可她一点都不喜欢今天。
“一会跟姑姑他们一起吃个饭。”纪桓从后视镜里看她。
纪珍棠应了一声,又问:“你要给我什么?”
要不是纪桓今天说有礼物给她,纪珍棠可能都不会理会他。
她也不是期待他的礼物,纯粹好奇纪桓憋了个什么招。
事情很快见分晓。
吃完晚餐之后,纪桓带着她去了一个售楼处。市中心新开发的楼盘,纪珍棠跟在纪桓后面,在大厅里看见广告牌上的价格,眉毛越拧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