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玩?”钟逾白问。
她点点头,又看他脸色,慌张地摇摇头。
他没什么笑意地一笑:“下次还看不看?”
“是你点的啊!”她昂首力争。
钟逾白语气淡淡:“嗯,我点的。”
“……”
纪珍棠败下阵来,求情说,那人家小姑娘左一个叔叔右一个叔叔,我都没跟你生气!
钟逾白将皮带绕过床头,还跟她好生解释一句:“论辈分,是这么叫的。”
她喊是情趣,别人喊,那叫尊敬。
纪珍棠倏地就没了声。
他单膝跪在床沿,倾身往前,常年晦暗的眸子有了点凌厉之感,“还有什么疑惑?”
纪珍棠一只手被紧扣在床头,圆滚滚的眼演着无辜,摇摇头,不敢有了。
紧接着,他问三个字:“要不要?”
钟逾白大发善心,给她留了一只手,让她做无谓的挣扎。明知无效,但这一环是加深兴味的必不可少。
不构成攻击性的推搡、抓挠,表面对他无害,热血全往心里钻去。
纪珍棠的眼界没开在男模身上,他的戒也没破在那艘船上。却在隐晦的深夜脱轨,水与浪都比船尖撑开的那一丛丛更为热烈滔天。
她算是见识到了他最为晦暗的私欲。
纪珍棠跪在绿油油的绒毯上,脸颊贴枕,睫毛上沾几颗在极致处盈上的水珠,腰像抽了帧一般顿,说不出一句话。
钟逾白拿纸巾,先替她擦泪痕。他俯首在她耳侧,说:“是不是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