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古董老爷车横停在路口。
产自上世纪60年代的rr,英伦感十足的vtage敞篷幻影,一股欧洲old oney家族的贵气风扑面而来,气派而内敛,优雅有格调。
就和坐在车里的男人一样。
钟逾白很有腔调,他连领带的安排都藏着深深的浪漫。
今天的领带上的别针,是一朵海棠花。
纪珍棠凑近细看,咦一声:“不要告诉我,你给我的惊喜就是这个。”
“生日快乐。”钟逾白笑了一笑,“春天到了,也衬你的名字。”
言简意赅,他解释他胸针的来源。
男人的手掌轻抚在她耳梢。
“好可爱,谢谢。”
纪珍棠心里蛮惊喜的,所以脸上带了点笑,但因为这笑容缓了些,他盯住几秒,就洞察出她的黯然。
“发生了什么。”他低声问。
“没什么啊。”她恹恹答,很显然心里憋着事。
钟逾白看着她,没说话,是还在等她出声。
纪珍棠抿一抿唇,语音哽塞:“就……爸爸好像知道了。”
钟逾白眉心微紧。
纪珍棠敛着眸,忧伤的模样让刚刚画上去的精美妆容都显得失色,她说:“我说我不在意,可是他还是会伤到我。”
钟逾白扶住她脸颊,眉头苦皱。
“是我不该。”
他从不说后悔,但此刻也是真的后悔,不应该多嘴去和纪桓讲那些话。
明明他最会忍耐,为什么只是看一个男人不够通情达理,他就忍不住性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