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不过十分钟,钟逾白几乎被点燃了。
他睁开眼。
突然被打断,纪珍棠迷迷糊糊瞧他:“怎么啦?”
他撑着床板,慢慢起身:“有点反应,处理一下。”
钟逾白哑声说着,往洗手间走去。
“……”
纪珍棠惊慌地坐起来,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她按了按太阳穴,从吻里清醒过来。但他口齿清晰,蹦出来那几个字,绝无听错的可能,后知后觉地回味一下,她脸色温温吞吞地变涨。
等钟逾白进门去,纪珍棠光着脚,踩在地毯上。蹑足到被他关紧的门前,侧耳倾听。
她那点微弱的色胆在此刻壮大到了巅峰。
听力也跟着灵敏到了巅峰,连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都显得无比凝重。
试图捕捉到一点声音。
然而、一阵安静过后,笃笃——
他从后面轻轻地敲了两下门。
“不要听了,快睡吧。”
“……!!”
男人音色沉沉:“也别弄得我一晚上不好过。”
“……”
纪珍棠沉默好一会儿,的确有那么点愧疚,怕影响他休息:“那我……去上次那个房间睡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