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有一种让人盯久了就会后脊发凉的深沉。
“通融一下吧钟先生,我让赵斯齐来给你道歉!”赵航把孽子拽到前面。
赵斯齐动了动嘴唇,舌尖顶一下腮帮,一股子不服气,将要出声,又转向他爸执拗道:“我不说,要说你自己去说!”
丁迦陵从钟逾白身后走上前来,他手里提了一个黑色的塑料手提盒,正方形,哐一声,盒子被他拎起来,搭在护栏的扶手上。
闷闷的撞击声绕梁,又沉又重。
“听不见。”丁迦陵拽拽的,“要不——跪下说吧。”
“……”
赵航给赵斯齐眼神示意,见他没动作,几乎要上脚踢他膝盖:“跪啊!”
“我说别求了行吗!难看死了。”赵斯齐也彻底急眼了。
楼上两人等了半分钟左右。
丁迦陵在钟逾白耳边说了句什么,钟逾白轻一颔首。
而后轰的一声,大厅的旋转门被紧紧卡上,好像一道宣战的号角音。不容人进,也不容人出。
紧接着,丁迦陵手里的黑色塑料盒被打开。
“这是收购资金的尾款,收好啰,两位赵先生。”
哗啦——
刹那之间,一整箱的纸币从上空尽数泼下,漫天飞扬的红,让底下两个人措手不及地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