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没有担心,我在想,我最近在话剧社里打杂,下个月要排一出戏,是音乐剧,你可不可以陪我练舞?我感觉你很懂舞蹈。”
钟逾白嘴角轻轻地勾起一点。
思忖着她出其不意迈进的这一步,背后的秘密。
严格来说,加上今天的意外来访,算是第二步了。
“不害怕了?”他问。
她说:“不想害怕了。”五个字,被她用带着“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气势说了出来。
他莞尔,轻道:“随时奉陪。”
说完,钟逾白主动提:“第三个问题。”
纪珍棠问:“你看过《喜宝》吗?讲了一个剑桥的女学生被一个巨有钱的香港老——”
话音未落,钟逾白无奈地笑了下,像是早就听过八百遍一样的无奈。
他没有打断人说话的习惯,但纪珍棠主动停了:“你看过?”
钟逾白仍是无奈,摇一摇头:“和迦陵讲完,又要来和我讲,每天把故事说给不同的人听,期望搜集什么样的回答?”
纪珍棠一惊:“他他他!好哇,亏我那么信任他,居然告密!”
钟逾白笑而不语。
她停止对丁迦陵的口头鞭挞:“比起他,当然是你的答案对我来说更重要。”
钟逾白说:“人与人不同,情感与情感不同,心与心不同。参考别人的故事没有意义。”
她看着他,等下文。
他继续道:“如果是我,不会选择那样的方式开始。既然发展的轨迹无法重叠,怎么做参照?”
闻言,纪珍棠夹肉丸的手一顿,溅出几滴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