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珍棠也很满意,笑说:“我要拍照给我的社长看,明天就去试戏陈白露!”
“行了,又嘚瑟。”
又隔一日,纪珍棠没真的去试戏,却是穿得这样浮夸,去了趟誉云楼——
钟逾白提起过一回的高级茶座。
她没指望他真的在。
也没想明白自己的动机,后知后觉,穿了漂亮的衣裳,第一个念头,是要给心上人看的。
那时她没想什么心上人,只不过是很想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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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逾白最近有一些事业上的喜事。
他在国内的业绩做到顶,这两年已经在行业内有种鳌头独占的趋势。星洲那边的合伙人带来好消息,他在三年前投的赌场和酒店最近进入回本期,坐享其成的感觉不错,但他已经不大能体会到挣钱的乐趣了,倒是有种高处不胜寒的麻木。
陈家在星洲就是做赌场生意起家的,后来外公经营不善,有一阵家道衰落,几年之间,陈家人陆陆续续将产业都迁回国内了,亲眷也基本都回了国。
他对星洲这个地方,早该说句再见了。
谁知道意外播撒一些种子,慢腾腾发了芽,还得去收割,千丝万缕的联系,总是断不开。
到誉云楼寻茶座的老板,沈束不在,钟逾白犹豫着是走,还是再等会的期间,让旁人请上了牌桌,于是闲来无事,也摸了几把麻将消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