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起名片,又看一看四周,发现旁边的茶几上有一个骰盅。
打开小熊背包,里面装的东西很碎,纪珍棠挑出来挨个看了看,最后打开airpods,取出一个耳机,丢进了那个骰盅。
牌打的不大,她输了一点,陈恪留的票子还剩许多。纪珍棠临走时将钱交给了沉章园管事的。
这园子很大,里头很深。她的确没机会见着钟家的长辈,从合院出来,很快穿过院子到大门口。
在这时,她接到钟逾白的电话。
混着晚风,男人沉着的声音让她耳朵微微酥麻,他问:“有什么收获?”
纪珍棠笑起来,汇报喜事:“我拿了一张名片,是陈恪给我的。”
他也笑了一笑:“有没有让他记住你?”
“重要吗?”
钟逾白说:“他做跨国生意,家大业大,手眼通天。”
她难为情地笑:“我不知道他记不记得我呀。那要是下次再见面,我……应该叫他叔叔吗?”
猜到陈恪是钟逾白的弟弟,但是不同姓,大概是他妈妈那边的亲眷。可是对方看着还挺年轻,她忽然有点理不清辈分了。
钟逾白说:“叫陈总合适,他比阿珩大不了几岁。”
她应了一声,真心诚意地说:“谢谢你。”
他温和道:“不必称谢,这是我的谢礼。”
钟逾白果然很厉害。
纪珍棠印象里,她只是提过一次她爸爸的事,况且没有太着重自己的需求。
寥寥几句就让他听懂。他再清楚不过,她要的是什么。
不是天价的手镯,是人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