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两个人就正经多了,不再扯那些乱七八糟的八卦,而是沿着地图朝补给点走去。
路上,奚远眉头紧缩,显然还在思考着什么,松征见状也就问了出来。
“我就是在想,我们面对卫队的那些人,难道就只有逃这一条路吗。”
“那不然打一架,然后我们自己被淘汰?”
奚远不赞同地摇头:“我觉得我们的目光不能这么的局限,正所谓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或许我们可以尝试着开辟一条新的作战思路。”
松征闻言诧异地看了她一眼:“你竟然会说出这种话,这跟廖导师和我们说的不太一样啊。”
奚远:“?”
“他跟你们说我坏话是吧。”她拉着个脸。
“也不算吧,他就是说你很贪生,不是,是很爱惜生命,让我们多照顾照顾你。”
“……”别以为止住后面两个字她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奚远好气,平常廖尺看到她就一副笑眯眯好相处的样子,没想到竟然在背后到处说她坏话,简直不能忍!
她心里盘算着等比赛完出去就要把这笔帐好好算算,身旁的松征已经自觉往远处走了一些。
他时刻警惕着周围有没有其他军校队伍或者卫队的人出现,和奚远保持着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这样的好处就是一旦发现有什么问题可以第一时间让后者先行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