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太诡异了,陶竹忍不住叫他:“俞白哥……”
蒋俞白:“嗯?”
面对他突如其来的正经和从未见过的体贴,陶竹发自肺腑的认真问:“你破产了吗?”
蒋俞白:“……”
蒋俞白:“暂时还没有,如果按照计划的话,这辈子应该都没有,你是有这方面的需要吗?”
陶竹摇了摇头,朝他伸出小手,做出一个“请便”的手势。
蒋俞白:“这话让我这个三十岁的人来说好像确实是有点难为情,我不太会说,你要是想吐直接吐地上就行。”
陶竹的重点又歪了,歪在他竟然三十岁上了。
分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才二十。
时间轻飘飘的一晃,他们已经不知不觉认识十年了。
“一年前,你发高烧,烧的人烫的跟开水里捞出来似的,嘟嘟囔囔说我不喜欢你。”蒋俞白语气平静地叙述道,“我给你的回应是,我怎么可能不喜欢你。”
陶竹对他描述的发烧场景有印象,但是对后来她说的话,包括他回应的话,都没印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