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尤柯说,“上次你两见过面回来他就不正常了,你跟他好歹有过感情的,帮着劝劝呗。”
棠念淡淡道:“话我已经说明白了,他怎么想是他的事,没有分手了还要我有售后的道理。”
“算我求你,就这一回行不?”尤柯没辙了,只能说实话,“他现在每天就搁那别墅里等死,谁也不见,那房子本来就跟他的心魔一样,再待下去真出人命了。”
看着尤柯如此,棠念一时没了办法,百般为难之下她勉强答应他去帮着劝一劝沈砚深。
“那说好了啊,你下午忙不忙,我过来接你。”
棠念也不好说,她心里也记挂着余嘉嘉的病情,只能缓一天再说。
尤柯好不容易说动棠念,只能万事由着她的时间来,他跟棠念互换了电话,要她尽快。
棠念点了点头:“知道了。”
尤柯转身要走,又折了回来,问道:“你那同事,姓明的,不是什么好人你跟他还是少来往比较好。”
棠念看了眼尤柯,眼神锋利,没有开口。
尤柯被她的眼神看的不自在,立刻就怂了,忙说:“我错了,说好的事别彼岸花就成。”
“嗯。”
说完,棠念头也不回地走了。
回到科室,明昼正和病人家属在讨论病情,他的声线柔和,看上去比谁都脾气好,实在看不出尤柯所说的话是哪来的依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