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玲骂了一句,然后将人摔在地上,哐哐教训。

等她教训完了,神清气爽,苏鹏也被打成了发面馒头。

再次过程中,苏叶充耳不闻,视若无睹,仿佛是个透明人。

苏鹏揉着脸上的伤害,默默掉眼泪。

“你们是不知道没钱的滋味多难熬,熬得我心肝都是苦的,比黄莲还哭……”他眼泪汪汪的说,“苏豫青日子好过,他是三金影帝,又有这么多粉丝。可我们全村人都只能靠着他,要是没钱把他拴在这里,我们靠谁赚钱?难道继续破碗喝凉水吗?!”

闻言,苏叶眸光越发冰冷。

人穷不可怕,可怕的思想也如此贫瘠。

正如苏豫青所说,这群村民不是没有能力发家致富,是他们拒绝承担责任,不愿意依靠自身发家致富。

以前,他们指望神明开恩,于是能送上祭品和新娘;现在,他们指望苏豫青,于是藏起尸体,企图利用愧疚之心,将他长长久久留在这里。

“只能说这群村民的废物人设不倒。”

面对这种思想固化,听不进任何劝说的顽固分子,苏叶没心情劝解,至于原谅,那是苏豫青的事情,于她无关。

她只是受人之托,前来带走一样东西。

“你们将尸体藏在哪里?”

苏鹏垂下脑袋,拒不回答。

苏叶冲束玲使个眼色,摩拳擦掌的束玲立刻明白。

她嘿嘿一笑,领起苏鹏,便要再来一次暴击。

苏鹏拽住桌角,连声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