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云忍不住撸了撸胳膊上的鸡皮疙瘩。

苏叶不慌不忙:“你叫什么名字?”

妇女恍惚一瞬,然后才僵硬地说:

“刘芳。我叫刘芳。”

苏叶说:“刘芳,你知道傅氏吗?”

刘芳下意识点头。

当然知道,傅氏名声很大,哪怕她这种社会底层人士也曾听说过。

苏叶继续说:

“《每周日报》是傅氏旗下的产品。不管威胁你的人势力有多大,都不会大得过傅氏。”

“有傅氏做靠山,我们又怎么会骗你呢?”

刘芳露出深思。

半晌,她点了点头,忽然提出一个风马牛不相干的问题:

“你们喝水吗?我去给你们倒水。”

被留在卧室中的两人对视一眼。

浮云悄声说:

“她的情绪转变不正常,是在装疯吗?”

苏叶摇头否认。

正因为这情绪转化过于突兀,她才敢肯定刘芳是彻底疯了,甚至她的理智所剩无几。

刘芳端着两杯水回来,放在两人面前。

两人谁也没动,刘芳也不在意,自顾自说出了自己的故事。

“我的第一个孩子是五年前怀上的,当时玛丽医院刚开业,做特价活动。于是,我拿全部积蓄去那里坐胎。在生产前一切都好,我的孩子特别健康。”

“可当我从产房推出来后,医生告诉我,我生下一个死婴,老周嫌晦气,只让我看了一眼,就拿出去丢掉了。”

“三年前我又怀孕了。我没去玛丽医院。他们家太贵了,我去不起。我就在家里养胎,生产时,我难产了。老周送我去玛丽医院。又是死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