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怎么可能。
“收了我的聘礼,应了我的婚,就不能还回来,也不能逃跑,这是我最后一次提醒你。”
明匪玉的声音和轰隆的雷声齐响,谢知归耳边出现了恍如幻觉的嗡鸣。
窗外的风雨变大了,微弱的光芒飘摇不定。
明匪玉看着他的眼睛,就算谢知归躲着,他也要捧起他的脸,让他也看着自己,不许再右耳朵左耳朵出。
“阿归,你得认真听我说话,不要到时候我做出惹你不舒服的事,你又来怪我。”
明匪玉的掌心又湿又冷,谢知归脸颊冻的有些僵硬,更不想开口了。
随着明匪玉带着怨气凝视他的时间流逝,空气似乎停滞了,呼吸不上来,心口沉重得仿佛溺水。
看到他嘴唇发冷发白,明匪玉意识到什么,即使不甘心放过他,但还是松开了手。
明匪玉没有离开,指尖从他脸上沿着颈间线条滑落到锁骨,再勾起红线滑到他带着的长生锁上,一点一点摩挲着那些精细的图案。
都是他一刀一刀亲手刻出来的。
谢知归不懂他想做什么,就见他看着那锁,仿佛自言自语般喃喃道:“你不想说话那就听我说。”
“我惹了我爱人不高兴,他生我气了,摔坏了我送给他的长生锁,我跟他说不要离开家,我会修好它,等我回来,我以为他会听我的话,我想哄好他,和他好好过下去,可我回到家,家里却空了。”
“你说,我的情人呢?”
明匪玉抬眼看向他,冷光乍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