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归不会去强迫他改变什么,但得提醒好他,不能对他在乎的人下手。
“我姐姐没有坏心,她对我一直很好,她脾气就是那样,急躁又神经大条,她不知道拍到我伤口了。”
明匪玉似乎陷入了思考,慢慢接受他的逻辑,“因为她是你的亲姐姐,你们有血缘关系,她打疼了你,但你不会生她的气?”
谢知归:“嗯对。”
他心里忽然有了一种爸爸看见傻孩子终于学会了一加一为什么等于二的成就感。
但很快,明匪玉看着他,眼底又有了新的不解,“那我们的关系不是比她和你更亲密吗?为什么我弄疼了你,你却要打我?”
“……”
为什么你心里没点数吗?
“别问这么多。”
“为什么不能问,我有哪里说错了吗?”
谢知归不想在这种燎人脸红的问题上解释太深,只好说:“你们不一样。”
明匪玉:“有哪里不一样?”
“她,是姐姐。”
明匪玉紧接着追问:“那我呢?”
谢知归迟疑了一下:“你是,你是……”
明匪玉越逼越近,双手撑在他身侧,将他完全笼罩在自己的身影之中,具有压迫感气息无声催促着他,“快说,我是什么?”
谢知归靠在床头,身后退无可退,眼睁睁看着明匪玉整个身体倾压上来,眼里全是急切和执拗,谢知归点了一下他的鼻尖,想把人往回推点,抱怨他这么急做什么,但是没推得动。
“你起来点,挨这么近热。”
“快说,不说我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