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知道他为什么魇住了,你去问他啊!”
“啧!”谢清元一拧眉头,老道士立刻又缩回去了。
老道士打哈哈,“师侄,别动气,别动气啊,你都看不出来他问题出在哪里,我更是爱莫能助了呀,是吧?”
“嘿!”
谢清元听出他打算推卸责任,当即撸起了袖子,怒呵道:“你给人看病那么多年,现在就让你治一个魇症,你跟我说爱莫能助?!”
老道士面露难色,磕磕巴巴道:“这,这真看不出来啊。”
谢清元才不管那么多,直接把拳头送到他跟前,恶狠狠道:“老贪东西,要么把他治好,要么把我这些年送你的钱和法器都还回来!”
谢清元的拳头能一下捶倒三棵大树,老道士被吓得眼珠子差点掉出来,腿都软了,“师侄师侄,冷静啊,先、先把拳头放下,我们好好说话!”
“你先给我好好看病!”
他们的动静惹来很多路过的道士围观,他们不敢进来,一个个躲门后面往里面探头看热闹。
“姐姐!把拳头放下来!”
谢知归丢不起这人,赶紧把谢清元连拖带拽拉走,走了好一段距离才把谢清元放开。
“呼。”
耳边安静了,但这一下子,不仅身累,心更累。
谢清元因为没能用拳头让那个贪了她东西又不干事的老东西屈服,一路愤愤不平,念念叨叨,吵的谢知归脑仁更疼了。
两人往住所走去。
谢清元骂完,又让谢知归把手伸出来,她再把脉看看。
片刻之后,谢清元面露愁容,“嘶。”
谢知归把手抽回,继续往前走,“探不出来就算了,可能是我失眠症又犯了,吃点安眠药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