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匪玉拿好东西转过头,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谢知归背对着他,往缸中探身试水温,一截藕白的手臂沾了水珠,看起来鲜嫩无比。
腰上的衣服被卷起,露出劲瘦有肉的腰身,和周围雪白的雾气几乎同色,但握上去又不像雾气是虚的,而顺着流畅腰线往下,是高高挺起的臀部。
明匪玉喉间感到异常地燥渴。
他不动声色地把手里东西放到一边,关上浴室的门,反锁好。
他做这一切的时候都很小心,有水声的掩盖,谢知归听不到他那边的动静。
明匪玉背靠在门板,微笑欣赏起浴室最里面那个还对危险一无所知的猎物,再也懒得掩饰他的渴望,盯着谢知归,贪婪地舔舐牙尖,猩红瞳孔里映着他的背影,要把他吞进去,藏起来。
现在门关好了,谢知归等会就跑不掉了,水声会是最好的掩饰物,无论谢知归喊什么都不会有旁人听见。
只能喊给他一个人听。
谢知归,现在是他独享的阿归了。
那边,谢知归还在专心弄着水,喃喃自语,“是不是今天太冷了,水怎么这么凉?……”
“等会就热了。”
一双滚热的手掌搭上他肩头,轻轻将他推去了潮湿黏腻、难以自拔、热到窒息的绮丽幻梦中。
……
啪嗒不绝的水声终于在耳边停下了,他自己的房间温暖干燥,谢知归仰面平躺在床上,小声抽着气,眉头紧蹙,好像很不舒服。
背上只盖了件薄薄的毯子,从背部正好遮到大腿根部,盖掉了绝大部分痕迹。
忽然听到门把手被拧开的声音,明匪玉拿着毛巾进来了。
谢知归不想回头,他脖子上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