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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明匪玉好像已经习惯他这样,一边抚摸他的脸,一个人絮絮叨叨地自说自话,和他扯些这几天发生的事。

即使他根本听不到。

明匪玉依旧耐心、温柔、兴致勃勃地和他讲述他去了哪里,见了谁,做了什么事。

谢知归第一次知道,原来明匪玉也会这么话痨,和爱人相处的时候有说不完的话。

明匪玉边说着,会边把玩他的长发,玩够了就绕到他耳后。

再抚开他脸上那些碎发,凝视着这张漂亮的脸,会忍不住停下来,在他光洁的额头上轻吻一下。

想了想,只亲一下还是不满足,于是接着眼睛,唇瓣,侧颈……各处偷香,反反复复,可如此纠缠又磨人的亲昵,他还是没有反应。

慢慢的,明匪玉不闹他了,静静端详爱人的脸,沉迷若痴。

躺在他膝上的是这世间最美的一幅画,不需要有任何花里胡哨的修饰,只需要简单躺在那里,就可以夺走他所有的视线。

半晌,明匪玉许是看够了,把他失神的眼尾故意用力揉红,然后满心期待地问:“疼不疼?”

年轻人眼睛依旧看着头顶,无神、沉默,瞳孔上蒙了一层白膜。

他感知不到外界多少事情,意识几乎被完全封闭。

见此,明匪玉也无法再继续这场虚假的单人戏,扯出一个苍白又无可奈何的笑。

石洞内的温度陡然降低,那些轻柔的温情被水汽洇湿了,重重摔在地上。

明知怀里人不会回答他,却仍在期待他能够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