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谢知归问他。
明匪玉嗓音暗哑:“疼。”
“以后别这样,白白让自己受伤。”
谢知归又想了下,犹豫道:“昨晚放兔子咬你是我不对,对不起。”
“你不用和我说这个。”
风吹起脸颊边的头发,这才看到他脸上有一小块灰没擦干净,明匪玉刚伸出手,谢知归一看到细长尖锐的指甲不由得躲了一下。
感觉到明匪玉目光瞬变,他又赶紧自己擦干净了。
并且找补道:“你手上有伤不方便,我自己擦就好了。”
然而明匪玉收回手,垂在身侧,目光沉冷地望着他,一言不发的人换成了他。
伪装难道被看破了吗?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风凉了,谢知归觉得难捱了,又冷又难堪。
衣服被解了大半,要掉不掉的挂在腰上,头发被吹乱了,碎发遮住了大半张脸,除了脸,身上都是灰,样子估计又丑又狼狈,可就是这样,也不知道明匪玉在看什么。
空气很安静,如同凝固了。
直到某一刻明匪玉打破沉默:“不说话折磨人吗?”
谢知归微怔,随即诚实地点点头:“有点。”
明匪玉怆然一笑,想起了什么,似怨似恨:“你以前就是这么折磨我的。”
“什么?”
谢知归微微瞪大了眼,他可不记得什么时候对明匪玉冷漠以待过,翻遍和他相处的这段时间所有记忆,都没找到明匪玉口中说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