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觉吗?
谢知归心烦气躁,并没多想,收回目光,继续往同伴们住的地方走去。
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洗澡。
对于他这种有洁癖的人来说,大清早一身黏腻不能清洗干净,比遇到傻逼还难受。
郑皓运气不好,谢知归本来不会直接上手揍他,毕竟是同学,他又是他的小领导,但巧在碰上了他满腹郁闷无处发的时候,便悲催地成了练手的沙袋。
打了也好,这种不听人说话的家伙,只有拳头才能把他打醒。
来到寨子另一头,他找到一个扛着锄头的寨民询问哪里有热水,寨民冷脸说没有。
他以为是寨民还记恨着昨天的冲突,又找了另一个抱着孩子的和善女人,女人也摇头说没有,之后问了一圈,都是一样的回答。
谢知归不解,诺大的寨子,居然连一个烧热水的地方都没有,难道他们洗漱都用冷水吗?就算大人受得了,那些孩子们?
要知道,这个寨子位于深山,就算是在白天温度也不会超过二十度,晚上更凉。
谢知归转念一想,也许是这些人在这里居住久了,已经习惯了这里的地理环境和气候。
可是他不习惯呐,他身体并不好,人家白是天生的或者后期养的,他白是因为小时候多病多灾,常年在医院待着,病白的。
感冒对别人来说只是难受个几天,但他可能会因此住院十天半个月。
没办法了,他只能去找同伴们商量搭个灶台,方便烧水做饭什么的。
但是他们一群没怎么下过厨的大学生哪里会搞这些东西,开始的时候兴致勃勃,结果没一会就弄的灰头土脸的,几个小屁孩围着他们哈哈大笑,“脏死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