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念摇头:“不行,我吃不消。”
男人目光转为晦暗,意味深长地停留在她的唇上,故意问:“哪儿吃不消?”
周念浅白他一眼,没理。
鹤遂转守为攻:“那你一点都不介意?”
周念:“啊?”
鹤遂给她举例子:“比如我会拍吻戏。”
拍吻戏?
周念的神经一紧。
她记得他迄今为止还没拍过吻戏。
周念纠结半晌,不情不愿地嘟囔道:“那真的工作需要的话……那就,那就……那我就不看。”
鹤遂冷嗤一声:“你还挺大方?”
“那不然呢。”周念低头扣着手指,“如果是我的原因,限制你拍戏的话,感觉这种做法就很不理智。”
“哦。”
这一声哦就很有灵性。
表达出某人没能看见周念吃醋的极端不满。
鹤遂没再说话。
周念凑过去,卖着乖巧的笑脸:“不高兴啦?”
他扯扯唇角,没说话。
“真生气啦?”
“……”
周念索性走过去,大胆地跨坐在他腿上,搂着他的脖子。
没等她开口,鹤遂先一步说:“你这样搞我,等下起来了你就负责弄下去?”
周念瞳孔震惊:“我怎么搞你了?”
“坐我身上还不算搞我?”男人眉梢一扬,冷厉的单眼皮在调情时别有一番风流, 显出十分的浮浪不羁, “那要怎么样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