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护又说:“听说你还去大城市找鹤遂啦?结果呢?哈哈哈——你当初帮他作证,为他打抱不平,结果人家现在说不认识你,你好贱啊哈哈哈。”
周念被这话狠狠刺痛,脸上失去仅有的血色,身体微微发颤。
肖护勾着脖子笑得猥琐,继续出言羞辱:“我出来后可听说你和他关系深得很啊,他是不是活儿特好啊,把你搞爽了让你做什么都愿意啊?”
“你、你滚!”周念终于忍无可忍,颤抖着嚷着。
“……”
肖护竟然破天荒地没有继续为难她,涎笑两声后离开巷弄。
周念被气得哆嗦不停,只觉得一股血涌向头顶,她伸手扶着墙站了好久才缓过来。
厌厌使劲儿蹭蹭她的裤脚,喵呜叫着,仿佛在叫她别难过。
周念鼻子一酸,蹲了下去,把厌厌紧紧抱在怀中,想要汲取一点安慰。
很快,她的眼泪就滴进了厌厌黑色的毛发里。
……
周念回去后,担心受怕地过了三天,生怕肖护再来找麻烦。
还好只是虚惊一场。
就在她逐渐放心后,在冉银出门买菜的一个清晨,家门被敲响。
她当时正好在院子里。
打开门,门外没有人,而是放着一个纸箱。
周念低头看见纸箱的箱底浸出鲜红的血时,心里剧烈地咯噔一下,感受到一种诡谲的不详。
她极缓慢地蹲下身去,用同样缓慢地速度打开了一扇箱盖。
入目是一块褶在一起的黑色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