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时吓周念一跳,他肩膀上扛着一条矮长桌,手上提着一把木椅子。
“你怎么把桌子都搬出来了。”周念快步走上去,想接过他手里的椅子。
“那些画画的玩意儿放地上不嫌脏?”他轻描淡写看周念一眼,然后用示意她让开,别挡路。
周念只好乖乖侧身让开。
其实她外出写生,好多时候画具都直接放地上,回家的时候再擦一擦就好了。
不过看鹤遂这么替她考虑,她还是忍不住抿着唇悄悄笑了一下。
鹤遂把桌椅都放在杏树下,调整了下桌子的方向,似乎觉得不妥,抬头问周念:“你想朝哪边画?”
杏树对面有一口井,周念指了下:“对着井。”
鹤遂依言,把矮桌和椅子的方向都调整为对着井。
然后把画具箱提到桌上放着,再把画板支起来放在地上。
周念走过去停在矮桌前,在他的对面,鹿眼格外明亮,温软嗓音带着浅笑:“鹤遂,你这样子,会让我每周都想来找你画画的。”
鹤遂掀起眼皮,眸色清冷,冷嗤一声:“你想得美。”
周念还想说什么,他打断她:“别废话了,快画吧。”
说完,他撩起黑t的下摆擦额头的汗。
黑t被撩起来,暴露出少年冷白色的小腹,块垒分明的腹肌,线条根根分明,上面坠着几颗汗珠,随着呼吸,紧实腹肌一起一伏,有着难以言状的吸引力。
谁能这样的腹肌。
形状漂亮,皮肤又白,右腰一道狰狞的疤透着野性,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让人觉得很反差,薄汗状态下的性张力直接拉满。
周念完全没准备,猝不及防地就这么近距离地看见鹤遂的腹肌。她一下子就抬手捂住眼睛,小声嚷:“鹤遂,你、你干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