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律面前,你护的住你的女人?”
话是这么说,可是陈赆并不想当一回事。
陆时,他确实该死。
“如果我犯罪。”
“用罪名逮捕我。”
“抱歉,我妻子在家里等我。”
陈赆站起来,看都不看,离开了。
警局没人敢拦他。
加之那个猜测,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妖怪?
会不会法术?
陈赆这一次没有食言,他很快就到家了。
回到家的时候,就看见了窝在沙发上红着眼的小女人。
“哭了?”
他低声道,抱住了人。
心里是密密麻麻的疼。
最怕她不开心哭了。
“没哭。”
酸知不承认,呜咽着说。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被警察叫走,可是也察觉到了。
是不是因为陆时?
“是。”
“老婆没哭。”
陈赆亲了亲她,嘴角微勾。
老婆担心他到哭了。
他真混蛋。
“是因为陆时吗?”
酸知突然抬头问。
她就应该刀了他。
那个混蛋,疯子。
“嗯。”
陈赆也在想着,他是不是该刀了陆时。
可是这是人类社会。
他犯法的话,是要受制裁的。
即使他可以逃,可是酸知呢?
他们领了证了。
那一晚,陈赆睡得不安稳。
他思考了一夜。
到天蒙蒙亮的时候,他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