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队。”
“阿赆?”
酸知使出了杀手锏,疯狂的撒娇。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相处,她的胆子已经变大了。
切,不就是陈赆?还是得听她的话。
陈赆的手被拉着,耳尖顿红。
“不许叫。”
这还是大庭广众之下酸知第一次这么叫他,艹,好他妈的软。
不过他很喜欢。
“咳。”
“只能买一包。"
好一会,他才牵着酸知的手,败阵的拿了一包丢进了购物车。
酸知满脸的得逞,他羞了。
其实陈赆也还是满纯情的嘛?
两人手牵着手,买了好多的年货。
今年是他们新婚的第一年,酸知陪着陈赆过了年。
她开始学着自己母亲从前过年的样子,吩咐陈赆贴对联。
“陈赆,贴歪了。”
“你重贴。”
她仰着脖子看了好久,还是发现歪了。
她忍不住的拍了拍男人的大腿,恨不得她自己上去。
“嗯。”
陈赆被说完只能乖乖的重新贴好,眸中闪过了一抹委屈。
知知好凶。
除夕夜那晚守岁,酸知也陪着陈赆按照惯例守完了。
妈咪说,一家人要守岁,以后才可以一直团团圆圆。
酸知从前不信,现在她信。
陈赆看着她困得要命的样子,都想笑。
不过到底不敢笑出来,他只能憋着。
他的发情期还没有结束,守到后面的时候,实在是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