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猫生活在藏区的。”
“我也很少见到它。”
“它自己想出现就会出现。”
那边的男人顿了顿,这次他是撒谎了。
总不能和酸知说,那只猫就是我吧?
“这样。”
酸知也打消了要猫的想法了。
电话两端就这么的安静下来。
酸知想着刚刚的聊天,脸色红透了。
所以,陈赆经常偷亲她吗?
这话她想问,但是又不知道怎么问出口。
只是那边好像早就洞察了她的一切心思。
“老婆,我保证。”
“我只是偷亲你。”
“没有干别的。”
陈赆想:当然没有干别的,因为干的事都不能出口。
例如摸摸她。
再例如在她的柔软身子上不留痕迹的嘬了几口。
“你,你,你。”
“你耍流氓。”
酸知得到了答案,浑身更是燥热的。
也对,就这么一个帐篷,能够拦住男人什么呢?
“老婆,那不叫耍流氓。”
“你迟早都是我的。”
陈赆一本正经的说着,他说的当然没错。
就是酸知不来藏区当志愿者,他总有一天也会离开藏区去找她的。
“谁说的。”
“才不是你的。”
“哼。”
酸知虽然说着这话,但是话里话外,都是软糯的嗓音。
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越发的娇了。
“是是是。”
“老婆说什么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