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璀眼眶泛红,逃避地道:“胡、胡说!”
下一瞬,他自己呼吸急促地咬住了唇,反应过来十有八九是真的。喝醉以后的人最容易说真心话,这件事一直积压在他的心底,沉沉地坠着,比铅球还要沉重,扯得生疼。
——元璀从头到尾都想要他的孩子,有一个家人,哪怕对方不知道自己一个人养都可以。
“你说这是你的第一次,让我轻点。”齐白晏思索着他混乱中的求饶哭叫,淡淡地出声,“里面,很紧。”
元璀“呜”地哭喘一声,两只手泛白地抠住了男人的手掌,听不得这么羞耻的话,两条腿不受控制地夹住了男人的腰,股间本就湿了地方又流出了一小股甜腻的汁液,“求……求你别……”
“羞耻什么。”齐白晏脸上看不出表情,指尖滑入元璀的腿间,略长的中指“噗嗤”粗暴地陷入了湿软的小嘴里,捅得元璀喉间“啊”地惊叫一声,雪白的脖颈后仰,小巧的喉结滚动不停。
将猎物含在齿间的狼露出了锋利的气息,说着可以让猎物发疯的直白话语。
“这些,都是你求我的。”
——偏偏现在忘得一干二净。
昨夜才被疼爱一番的稚嫩小穴满是被开苞后的青涩,现在被男人在内粗暴地抽送着,又被熟练地摸索上敏感点,揪着那点抠弄。情欲汹涌地席卷上来,烧得元璀喉间颤栗,爽利的快感如同细密的小刷刷着他的神经,两条腿抽搐地夹紧了男人的腰,喘得嘴唇张合,只剩下破碎的呻吟,被清醒时从未感知过得快感挑弄得呼吸不上来,眼眶又湿又红,啪嗒地流着眼泪。
他的脑袋嗡嗡的,偏偏能听清男人的每个字,被过分刺激又真实的话语一波波地激起模糊的记忆,羞耻到快要哭出来。
对,好像都是他求的,是他求男人用那里进来的,求他让自己怀孕。
放浪又渴求,丢脸至极。
元璀喉间气息滚了滚,越喘越可怜,雪白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眼睫扇动着溢出泪水,在明亮的灯光下没有勇气面对男人说的任何话,只剩下垂死挣扎般地求饶,下身将男人的指节吸得极紧,水声啧啧,“求、求你关灯……”
开着灯……太羞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