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割舍不断,来回往复,每次都狠不下心真的离开。就像无钩的鱼线,偏偏只有他一个人傻愣愣地咬住尾巴被人拽上去。时近时远,时而温柔,时而冷淡,时而粗暴,时而宠溺。
元璀已经茫然到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份关系。
“扑通。”他想要支起一点身体砸回了被子里,身子软得直抖,随着空气中逐渐加重的奶香味,一股滚烫的热意顺着尾椎蹿上了鼠蹊,元璀“呜”的咬住了被角,羞耻万分地颤了颤,感知到黏腻湿热的液体顺着流到了腿根,就像失禁。
脸蛋越来越烫,身体也越来越敏感,连被褥蹭上去的触感都粗粝的要命,只有很柔软的丝绸材质才会让他好受些。元璀两条腿夹得紧紧的,对于私密的地方溢出温热的液体接受不能,牙齿咬紧,耻得眼眶发红,脑内不受控制地闪现刚才看到的男人肌肤。
身体……真的好奇怪……
好难为情……
奶香味从蜷曲的足趾裹缠到发丝,诱人甜腻。如果开门放他出去,估计很快就会被闻着气息赶来的alpha抱走,然后压在没人的地方肏干。元璀没力气出去,也没有勇气出去,指尖残留的冷杉味是唯一可以让他感知到舒服的气息,却又如同火上浇油,在磨蹭着双腿时,如春药般烈性。
韧长的腰肢在被子里扭动了一下,似沉沦又似挣扎,理智和欲望站在摆渡船的两岸,纠缠不休,思绪被拉得凝滞缓慢,几乎烧得昏昏沉沉。
胸口被咬得发疼的地方蹭过衬衣布料,元璀喉间溢出细细的轻喘,难耐地蹙起了眉头,眸中神色涣散,指尖近乎本能地隔着布料揉上了肿起的乳粒。
“嗯……哈……”乳首早就被男人玩弄得如同三月里的桃尖,被布料刮蹭一下就发疼,元璀揉上去的时候,细密的刺痛扎得他腰腹发痒,偏偏又酥到了骨头里,脚趾蜷曲地蹬踩了一下。
元璀脸皮缓慢发烫,呼吸急促地将脸埋在被褥里,喘得像只发情的小兽,被情欲勾得腰肢绵软,一副谁都可以蹂躏摆弄的模样。唯一仅存的理智试图让他清醒,很快又被情欲的浪潮拍下,重重地砸入了沉沦的深渊里。
明明做着这么羞耻的事情,但在只有自己的被窝里,变得禁忌又刺激了许多。淅淅沥沥的水声隔着门板传来,不知道男人什么时候会出来,元璀下腹紧缩,紧张又迷乱,对自己没轻没重的指尖捏得那里胀胀的,酸麻与疼痛交织,脑内神经就像绕在一起的毛线团,更为紊乱。
他基本没有怎么碰过自己这里,这里却是男人最喜欢玩弄的地方,元璀每次羞得要死,实际上被吸得腰肢发软,水流得更多,像个快要产奶的怀孕oga。剪得圆润的指甲揉得那里奶缝翕张,深深地陷了进去,元璀“啊”地闷叫一声,脑子里噼里啪啦过电。
疼痛大过快意,半点没有缓解情热的不适,元璀眼泪啪嗒地往下流,又气又急,潜意识里觉得好像只有男人逗弄这里才会让他舒服的要死,因此变得更为恼火,将乳晕都揉得泛起,呻吟里含着哭腔,“难受……嗯……”
水珠在元璀的脑内顺着男人的肌肤往下滑落,滑到了……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