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
死了。
元璀麻木地转动着大脑,脑海中的画面在清晨光线洒落在男人英俊的脸上、距离极近的纤长睫毛、自己满是痕迹的身体、下身泛红软烂的腿间肉缝以及昨夜断片前抢喝酒的场景中来回闪现,思索着到底是从窗户跳下去才能从这般吓人的梦中清醒,还是得掐自己大腿掐到疼醒。
算了,不要再欺骗自己了。
元璀默默地环紧了自己的膝盖,麻木地心想:我好像……确实和齐先生酒后乱性了。
他喝完酒以后的撒泼模样陈雅涵跟他描述过,力气大,脾气暴,还容易揍人,虽然他醒来时时而记得点,时而记不得,但上次醉了醒来的时候手抓着一片碎衣角,被敲门送锦旗告知见义勇抓劫包党还拿了奖励的事情——至今让他记忆犹新。
刚才看着镜子时红红的眼睛一看就是哭了很久,十有八九是醉后口不择言说了些什么,元璀将脸埋到了膝盖,深深地吸了口气,奈何脑子里就像是彻底短路了一样,怎么也想不起。
明明他最早是去齐家当保姆的,专门照顾齐小鲁,后来发现齐白晏不喜欢自己,心灰意冷地离开。现在兜兜转转,竟然滚上了齐白晏的床,而且还是深层次意义的“滚上了床”,活得像个笑话一样。
最可怕的是昨天齐白晏都一副完全不想理他的样子,是他心里酸味横生,看到别的oga靠近男人就生闷气,非要上去抢酒,没头没脑的上赶着倒贴。
元璀丢脸地垂下了小狗耳朵,眼睫搭着,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偏偏委屈到不知道该生谁的气,也生不出半点勇气问细节,心里难过酸涩到了极致。
肌肤上似乎还残留着男人触碰过的温度,身上都是让他舒服不已的冷杉味,仿佛侵入了皮肤里,元璀控制不住地沉浸在这个信息素地味道中,眼睫颤动着,隐隐觉得腰腹发酸,脸色发烫地用双腿夹紧了浴袍粗糙的布料,下意识地蹭了蹭。
腿心还有昨晚的掐痕,微微发烫,磨蹭过的时候激起了一丝爽利的快感,连带着鼻息乱了一拍,细白的腿夹得更紧,酥麻的痒意顺着腿心悄然往双腿之间攀爬,难以启齿的地方酥绵空虚,仿佛期待着有人用粗大滚烫的东西插进去弄一弄。
下一瞬,元璀浑身都僵住了。
察觉到自己刚才在做什么,他脸皮瞬间爆红,像只羞耻的小虾一样地蜷起了脊背,只恨不得用浴袍将自己脑袋都埋起来,心里更为愧疚,罪恶感几乎要将他给淹了。
这……他……
——他到底在干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