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璀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男人的声音本就低磁好听,现在搀着浓烈的欲望,喘在耳侧,登时肢体像只熟透的小虾,红到了耳根。
听到的每一声喘息都昭示着男人在他的身体里有多舒服,在他私密的地方肆意地侵占被吸得啧啧有声,元璀羞得浑身发抖,很想捂住自己的耳朵,奈何抬不起半点气力,只能绵绵软地抠紧被褥,后臀塌软着抬起被人肆意侵占,下身传来沽滋沽滋的水声,淫靡又狼狈。
一记又一记的狠顶,每次都撞得他腰肢酥到骨头里,喉间溢出猫儿似的绵软叫声,元璀哆嗦着流眼泪,男人抽插的动作毫不留情,将他按得像只塌腰抬臀的雌伏小兽,几乎次次都撞在他敏感的内里,直到蹭过某一处最软嫩的地方,元璀惊叫一声,下腹骤然缩紧,夹得男人呼吸一滞。
下一瞬,说不清是发泄还是肆意的侵占,男人略微退出了些将他翻身压回了最乖巧的模样,一口咬上了他的耳垂,顺着那处用下身狠狠地顶了进去!
男人顶的又深又狠,不打招呼地就干进去性器的顶端,元璀潮红着脸“啊”地尖叫起来,两只手胡乱地揪着抠着他的背,眼泪扑簌簌地往下落,崩溃地就要开始大哭,“疼!好疼……啊!”
比起疼更多的是陌生的恐惧,那处似乎是身体里最深的地方,谁都没有进去过,却也是oga受孕的地方,豆腐一样的软嫩,肉缝厮磨剐蹭着,在男人的感知下美味到了极致,滑腻地舔舐着怒张的性器。
齐白晏掐着他的腰身,如同要将他吃下去一般粗暴狠厉,顺着仅仅顶开一条缝的孕腔就往里面插,干得元璀喉间颤了几颤,无措地抠紧了被褥,指甲几乎嵌进了肉里,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流,“好撑……”
齐白晏亲吻着他的脖颈,低哑着嗓子道:“以后会习惯的。”
既然确认了心意,他就会负责,将这个早就住在心里的小麻烦连铺盖一起卷了带回去好好养着。
这声音又低又沉,听起来裹着几乎要爆裂开的情愫和欲念,听得元璀下身一紧,浑身泛粉地哆嗦了起来,全身上下湿得如同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边哭边喘,指尖痉挛地扭紧,崩溃地摇着头,“不……不要了……”
他喘的时候非常可怜,一边羞耻得不行,一边又沉沦于其中,像只可怜的小奶狗,被人掰开腿侵犯着极其私密的地方,然后露出柔软内里小肉缝,被人玩弄来玩弄去。
孕腔实在是太紧了,元璀又是第一次,以前也没有人教过他足够的生理知识,眼下被人干进陌生的地方,总觉得非常可怕,几乎要吓死。然而齐白晏身上的气息却是他潜意识里最依赖的味道。
元璀哭着求他,“不要进去……那里……好怕。”
齐白晏捏了捏他的腰,宛如诱哄一般道:“不是想怀孕?”
元璀眼眶通红,看到男人的脸时委屈得要命,绵软地推他,“但是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