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早就烧得元璀鼻尖泛红,脸蛋红得如同三月里的桃花,湿软又可怜,脑子糊得一团糟,只剩下器物在里面进进出的声响,脑子里几乎描绘出了器物上的沟壑是怎么剐蹭到他的凸起的小点,在上面重重地蹂躏着,将其蹭得软烂瑟缩,避无可避,沙哑的叫声细软得像只小猫,娇喘得说不出完整的字来。
齐白晏放过了肿大的奶尖,低头咬住了他的耳垂,猎食一般喘出压抑的喘息,听得元璀浑身哆嗦又脸皮爆红,竟蓦地挣出一丝力,蜷着身体连滚带爬地想要逃离,“太……太大了……慢……慢一点。”
alpha那里实在是太大了,顶得他又爽又心慌,总觉得男人好像要插在里面不出来一样,想要挣扎着逃离。
谁知这句话反而取悦了男人,落了空处的器物胀得发疼,齐白晏看着小家伙柔软挺翘的臀和下身张合着闭不上的湿红小嘴,湿漉漉的水痕在床单上拖曳出淫糜放浪的痕迹,伸手捏住他的脚踝摩挲了两下,强硬地将他拽了回来!
元璀还没反应过来就脸蛋埋进了枕头里,随着冷杉味覆上来的气息,被干脆利落插进来的物事捅得喉口一梗,眼泪失了控地往下流,指尖发抖地攥住了床单,“好……好深……唔……”
后入的姿势比直接进去要深太多,肚子都要被捅穿了。
齐白晏揉弄着他的胸口,指腹将翘起的奶尖揉得露出了窄小的缝隙,那处被男人前面又是亲又是咬,一点茧都显得太粗糙,弄得又疼又爽,元璀呜咽着缩起了胸口,下身吸得极紧,讨好地缠着性器,试图让男人不要再注意其他地方。
谁知这一下反而引得男人的手掌摸索向下腹,把玩般地握住了元璀胀得通红的前端。那处齐白晏本就恶意地没有去触碰,直到射了一次又被操得硬起,面对着第二次硬又射不出来的状态,元璀羞耻到牙齿打颤,一边被顶得两腿打软,一边抗拒地伸手想要去掰开男人的手,“不、不要摸……”
齐白晏看穿了他的羞耻的心思,低低地道:“没弄过?”
男人总是能很平静地说出极度羞耻的话,元璀窘迫得脸蛋爆红,即使在醉后最为坦陈的状态下也臊到说不出话。oga的前面生理反应比较少,唯一几次硬得难受都是因为做了春梦被男人插得出水,连带着一起硬起来,所以他也没有自己自慰的经历,关于性的经验少的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