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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家伙身上可能有过别人的味道,被别人触碰过极其私密的地方,不同于在自己面前的模样,乖顺地张开腿被操弄地边哭边叫,随着起伏的情潮彻底属于过别人。

齐白晏闭了闭眼,握住元璀手腕的指尖缓慢地收紧,手背上的青筋暴起。

元璀被他揉着腺体的力道弄得直哆嗦,又气又恼地转头想逃,腿脚将被子蹬得乱七八糟,床板被晃得发出了声响。

男人忽然低头泄愤一般地咬上了香甜的腺体,元璀惊叫了一声,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流,“不要……标……!”

这几天才散了些的暂时标记再一次被人重重地烙上,如同扒开了皮肉,在内用铁烙烫下难以磨灭的痕迹。齐白晏近乎撕咬一样地叼着那块软肉,力道大到恨不得将他揉入骨血中。

“你和别人睡过了?”男人声音森冷,比当时抓他的时候气压更低沉可怕,冷杉味的信息素暴戾地侵袭着青涩稚嫩的肢体,元璀吓得泪水涟涟,被羞辱的愤恨惹得他疯狂扭动,什么话都说不出,逃命一样地想要从他的怀里挣出去。

浴袍早就在混乱间扯得松散,肩膀的布料滑了下来,露出了纤长的颈部曲线和雪白的肩,元璀连滚带爬地往床下去,腰间一麻,却被人捞住腰肢扣了回来。

扭动的腰肢猝然软了大半截,元璀低泣一声,脸蛋漫上晕红,腿间濡湿的地方被坚硬的膝弯顶开,梭巡一般的气息隔着轻薄的底裤布料蹭到了他最难以启齿的地方,酥麻的快意顺着蹭到的布料噼里啪啦地往内攀爬,陌生又让人沉沦。

那是他先前想隐藏的情动痕迹,现在被人彻底扒开了遮羞布,淋漓尽致地展现在了男人的面前,仿佛在告诉着男人自己有多需要他。即使心里想着要逃离,身体还是控制不住地出水,只要男人想要,随时可以就着湿润的后面顶进去,将如同雌兽般瑟瑟臣服的稚嫩躯体操得腰臀扭动。

oga身体的本能与理智纠缠,心里的欲念与真实的想法搅拌在一起,元璀羞愤欲死,牙齿咬着唇,浑身发抖。alpha被嫉妒霸占了全部了脑内理智,在他身上无声地宣示着主权,元璀气得脑袋发懵,越想越恼火,越想越崩溃。

“没有怀孕,那是我……弄错了!”他哽咽了一声,随着愈发炙热燃气的情潮,疯了一样地挣扎推拒男人,胸口剧烈起伏着,“没有没有没有啊!”

他半点也遮掩不住了,几乎咆哮。

“——从头到尾什么都没有!只有你碰过我,没有别人,你满意了吗?!”

环住他的手一僵。

元璀“呜”地喘了一声,那声咆哮用尽了他全部的气力,从指尖到后颈都在发抖,通红的脸蛋崩溃地埋进了被褥里,喘得上气不接下气。雪白的躯体裸露在空气中,像只柔软可怜的羔羊,后颈的嫩肉被咬得发红,肢体蜷缩着。

自己被逼着扒开那层伤口,还在上面尽情地踩踏,让他的自欺欺人和一厢情愿顷刻间变得无端可笑,心一抽一抽的疼。

他什么都不想说了,也疲惫于说任何话,不论男人想做什么,想说什么的,都随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