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太放纵了,陪着王灿一起灌醉,感觉每一个脑细胞都掺着酒精。
现在脑袋还有点儿疼。
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徐苑下床出房间,外面也不见何不言的身影,他想了想,下楼问徐福福:“不言呢?”
徐福福说:“他出去跑步了。”
徐苑看了下时间,已经到六点了,他收回视线,笑笑:“我去找他。”
徐苑去了公园,逛了一圈果然看到何不言的身影。
他喊道:“何不言!”
何不言停下脚步,转头看他,额头上布着汗,脸也被晒得有些红,眼睛像是被水洗过,更加黑亮透彻。
徐苑朝他跑了过去,笑了笑:“怎么傍晚来跑步了?”
何不言低声说:“有点无聊。”
“练习都做完了?”徐苑一笑,说:“快要吃晚饭了,回去吧。”
何不言点头,“好。”
一路无言地回家。
徐苑也没说话,隐约觉得何不言今天有点儿奇怪。
他今天太过明显的冷淡了。
徐苑不自觉皱眉,忍不住回想昨晚他是不是喝醉说错话了。
但实在想不起来。
他沉吟良久,快到家的时候,终于开口,说:“不言,我昨晚喝醉了。”
何不言“嗯”了一声,说:“知道。”
徐苑抿了抿唇,干脆直接问出口:“我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