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松墨点点头,轻声道:“被子盖盖好。”
许松墨的母亲是个浙江人,说话总喜欢带着叠字,时间久了许松墨说话也跟着带点吴侬软语的腔调和叠字。
以前赵亦铭最喜欢听他这麽说话,每天都逗着他开口,现在两人却时常相对无言,赵亦铭也没了逗弄他的心思,现如今猛然又听到又生出一股趣味来。
他低头看向许松墨,他已经闭上眼了,但是长睫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本就浓密乌黑的长睫更显楚楚可人。
第一次见到许松墨的时候他就觉得他长得很漂亮,不像男人的漂亮,这也是每一个见到许松墨的人的想法。
但是现在不知怎麽赵亦铭却看不出许松墨的漂亮之处,或者说好看还是好看的,但是已经看腻了已经不吸引他了。
其实赵亦铭也不知道他们怎麽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他把这归纳为男人的通病,何况他不是普通男人,他是一个英俊而又多金的男人,送上门的诱惑总是不少。
起初他一颗心都在许松墨身上,而且那些人好看归好看和许松墨却还差了十万八千里,他何必放着美味佳肴不吃跑去吃那些无味的快餐。
但是後来,时间久了,许松墨对他的吸引力也越来越少,毕竟艹了这麽多年,什麽新鲜感都没了。
而外面一波又一波的诱惑冲击着他,十□□的少年更是有别样的滋味。
第一次放纵过後赵亦铭还有些愧疚感,让秘书给许松墨买了一架钢琴,他更是连着几天每天按时按点回家。
但说实话,那几天他除了心虚愧疚就是厌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