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北生笑骂他翻脸不认账,倒还是老老实实地穿上了衣服。
从这以后,林北生好似又是无师自通了一些东西。
他依然每次来的时候会给周青先带一些不起眼的礼物,但在做事情时开始说一些不相关的内容。
他管周青先叫宝宝,问一些很肉麻、很腻歪、听得人耳朵发烫的话,动作恰恰相反,总是越来越重,又凶又狠。
周青先往往应接不暇时,还会听见他在自己耳旁问:“你是什么味道的。”
周青先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等到林北生又问了一次才回忆起,自己刚见面时好像为了吸引他注意力,撒了个谎说自己是oga。
后来他觉得解释起来太麻烦,又总觉得可能不到暴露那天两人的关系就会走向终结,便每每都找别的谎话唬住了他。
结果林北生变本加厉,问得话题越来越奇怪,也越来越敏感,叫人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比如“你的发情期是什么时候”、“发情期会痛吗”、“你有过标记吗”。
周青先眼前一阵发白,根本无暇去编谎话去应付他,于是每次穷途末路地扭腰盘腿,或者揽着林北生的脖子接吻,企图用别的方式把林北生的注意吸引走,不要再纠缠这些问题。
他下来之后回想起这些问话,总觉得很微妙又不知道是哪里不对劲,脸都快被臊尽,自己连解释都觉得羞耻,于是便每每阴阳怪气林北生,数落他是不是生理课没学好。
林北生笑而不语,眼里亮晶晶的,将头埋在周青先颈窝,不多时又忍不住抬起头去吻他的下巴。
他这种做法瞒不到什么时候,事情败露是在有一天晚上,林北生进行惯例活动时,问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