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是为何而来呢,如果不是想要做爱,他到底是因为什么才在门口等到这个时候的呢。
林北生耐心地等着他做决定,见周青先似乎又在神游,便亲了他耳背一下,然后暂时放开他。
周青先怀里一凉,舔了舔干燥的唇,只当他是去拿套,便什么也没说,安安分分地等。
一阵咚咚锵锵的声音响过后,林北生再出现,端了一杯糖水过来。
周青先皱起眉,显得很不满意:“干嘛?”
“干嘛?”林北生学他说话,笑嘻嘻地把杯子塞进他手里,“糖水儿,我们家都是拿这个哄不高兴的小孩儿的。”
周青先脸便垮了下来,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好似受了很大屈辱似的,把杯子往桌上一推:“不要。”
“你不要对我用这种说法。”他固执地望着林北生,很严厉地批评,“你也并不是我的谁,不可以这么管……唔。”
他批评教育的内容没说完,被林北生用唇舌堵住了。
林北生这次吻得很粗鲁,以一种侵略性很强的方式入侵,残忍地抢夺他的呼吸,扫荡他的齿贝,几乎到周青先应接不暇的地步。
周青先觉得陌生,又很熟悉。
陌生在林北生平时并不这样接吻,他总是温温柔柔地,蜻蜓一样一下一下地点,好像在玩什么游戏;熟悉在这样的吻法,是他亲自教给林北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