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祈后知后觉地感觉有些丢脸，但嘴还是很硬的说：“你、你也不嫌脏。”

秦易之道：“不脏，我很喜欢。”

谢祈：“……”

他脸不禁热起来，“你喜欢什么？”

不是吧，秦易之这样的男人，还有这种嗜好？

秦易之移开目光，语气平淡地道：“喜欢你。”

谢祈：“……啊？你说什么？”

这次不是他故意逗秦易之的，他是真的没听见。

谢祈顾不上身上隐约的疼痛，低声问：“你说清楚？你刚刚说什么？”

秦易之移回目光，重新落到谢祈脸上，清晰地看见了谢祈那双金眸里的期盼——谢祈脸上总是很努力地维持平静冷淡，但那双眼睛其实总是情绪外露。

总是……很好看懂。

秦易之语气淡淡地道：“我喜欢你。”

他的声音平静的像是在说“今天天气真好”。

谢祈也不是不知道，真听到秦易之开口了，又觉得有点恍惚。

他顿了一下，才说：“那挺好啊。”

秦易之继续道：“所以不脏。”

谢祈干巴巴地说：“好吧。”

他脸热起来，说：“你这算告白么？”

他故作镇定地说：“那真是不好意思，我是直男，我不能接受你的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