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立农说:“我在乎,我与他非亲非故,只当了两年名义上的父子,他都愿意救我,我更不能占他便宜。思宁,他今年才18岁,还是个孩子,但你让他过得跟孤儿一样,万事只能靠自己。”
姜思宁哑口无言,过了一会儿,她才说:“他很懂事,根本不需要我操心啊。”
侯立农说:“不需要你操心,你便不操心么?”
姜思宁:“……我也不想他嫁人,但我也没办法,而且秦家人挺好的,真挺好的,人好,有钱,也大方,跟他爹那种人完全不一样的。”
侯立农说:“好了,别说了,我不想听。”
姜思宁气哭了,“我与你说不清。”
侯立农却没停,轻声说:“别哭了,你年纪最长,不应当这么幼稚,我不是怪你,要怪也怪我没本事,这次出国,大概要年后才能回来,你一个人好好照顾自己。我每个月会给你打五千块,你可以去酒店吃饭,又或者去学校老师食堂,我跟校长他们打过招呼,你可以进去吃饭,衣服放洗衣机里洗完记得拿出来,否则过夜了会发臭,碗筷也要当天就洗,不能堆到第二天……”
姜思宁听着侯立农嘱咐,没吭声,她后知后觉地感觉到了无地自容,的确,她年纪最长,他们年纪都比她小,她却成了受照顾的那一个,实在是丢脸。
没过多久,谢祈就收到了陌生账户转过来的100万,大概就是侯立农了。
谢祈一下子拿出100万,的确会很心疼,但侯立农不收,谢祈又点觉得是不是过于生分了。
但他也没坚持,别看侯立农比姜思宁小十岁,其实比姜思宁还要更有主意,嗯……他也比他妈更有主意。
既然侯立农不收,谢祈就没坚持。
他跟秦易之说起他继父出海经商的时候,秦易之也有些惊讶,回消息道:“你继父人不错。”
谢祈说:“是挺不错的,他做饭好吃。”
秦易之一顿,若无其事地问:“有玉成做的好吃吗?”
谢祈认真想了想,说:“好像是没有的,不知道是不是食材的问题,猛男做的饭都很香很好吃很清甜,就算是家常菜,也是外面吃不到的味道。”
秦易之说:“玉成母亲家以前是给皇帝做御膳的御厨,传到玉成这一代,已经是十八代,他们做菜是机密,连我都不能进厨房。”
谢祈:“??啊?这样的吗?”